他深深地想要叹气，不得不打起精神为他们介绍，“布鲁斯，这是艾伦·霍奇纳，艾伦，这是——”
“哥谭的布鲁斯·韦恩先生。”霍奇说，“久仰大名。”
他的语气依旧平稳，然而他对布鲁斯这样熟悉，很难说最后那四个字不带丝毫的挖苦嘲讽，毕竟——哥谭的花花公子确实名声在外。
布鲁斯懒洋洋地挑了下眉，朝他伸出手，“霍奇纳先生？似乎有些眼熟。”
伊莱不知道布鲁斯接下来会说什么，是开个不太友好的玩笑亦或是真的见过霍奇，但不论哪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他侧身将霍奇挡住些，对布鲁斯道：“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布鲁斯目光微动，敏锐地察觉到伊莱对霍奇的极度的保护与小心——第二次。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其他人，布鲁斯绝不会就这样甘落下风，他会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更要证明什么似的挨近伊莱，委屈又可怜地问他：【怎么，有了新欢就要赶我走？】
可现在，他却不确定了，他不敢轻举妄动。伊莱对霍奇那样特殊，布鲁斯甚至不确定伊莱会不会介意霍奇知道他们的关系。毕竟，说实话——他也知道布鲁斯·韦恩本身的名声有多差。
于是，他只能敛下一切异样，尽量笑得一如往常，说道：“当然。那么……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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