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解释不了这个问题,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觉得弗瑞会这么做。可他现在脑子实在是一团乱,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两相矛盾之下焦躁的情绪便越发控制不住,托尼把易拉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将它扔到一旁,尽量自然地将发颤着的右手背到身后,说道:“行,那就等等看再说。”
深夜,托尼坐在卧室落地窗旁的地上望着夜色发呆。
塞西走到床边把托尼的被子咬下来,拖着被子走到他身边,示意性地抬起脑袋。
“哦,我不睡,我也不冷——小家伙,你很贴心,但我不习惯从别的人、别的狗手上接东西——我的天,你知道你的口水有多……”
塞西不耐烦地一甩脑袋把被子给他抖开了披上,把沾到口水的被角扒拉到地上,趴上去卧着。
“……”托尼抿了抿唇,叹了口气说,“谢谢你。”他把手臂搭在塞西头上撑着,“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狗,伊莱和我说过你是什么……什么兽来着,所以你听得懂话,对吗?”
塞西点头。
“这次是神盾局做的,是不是?”
点头。
“伊莱的情况危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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