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
“还有，老头子之前不是留下几卷录像？我还没看的那些，你先过一遍，如果有提到……”
他又不说话了，贾维斯困惑地扭了下自己金黄色的大光球，“先生？”
“……不用了，录像的事你先不用管。”
“那需要给您找出来方便之后看吗？”
托尼沉默。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但那又怎么样呢？伊莱认识霍华德，甚至他们还在一起过——那又怎么样？
托尼咬紧牙关，用力到连到面颊也跟着鼓了鼓。
“把录像都找出来，老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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