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宫御我有恃无恐地给他松开身上的束缚绳,但被禁锢已久的肢体很难轻易恢复,依然僵硬地蜷缩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甚至没有太多的神智了。伏见宫御我取下了他的口球和眼罩,扶着他的下巴检查了一下没有脱臼,然后与他泪汪汪的双眼对视上。
那双狐狸眼被欲望冲刷得失去神智,涣散的目光落在虚空,无法聚焦,妩媚勾人的眼睛此刻变得当真有几分惹人怜爱。他脸上到处都是水渍,泪水汗水口水,糊成一片,一塌糊涂。
伏见宫御我冷不丁抽了他一巴掌,笑着道:“看着我。”
连金发也暗淡下来的少年呜咽一声,像被野兽扯碎身体的羔羊,眼珠被迫转向发出命令的人。
“可怜的,这一晚上怎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救你呀?”伏见宫御我微笑着吐出冰冷的话语,“这个家族里没有人在乎你吗?没有人爱你吗?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不见了而来寻找你吗?”
“你怎么这么可怜呀,直哉。”
伏见宫御我放轻声音,循循善诱,“你看,只有我在陪着你,我和你在一起呢。只不过因为你犯了错,所以我必须要惩罚你。犯错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正因为我在乎你,我才会纠正你、教训你呀,那些不在乎你的人,连过来找你、来救你、来为你求情都不肯呢。你说,你是不是只有我了?”
受伤的金毛小狐狸颤抖得更加剧烈。他神志不清,房间里仅剩的一点光影都在摇晃,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这个悦耳又冰冷的声音。
“你是我的小奴隶,直哉,”他声音里带着那种令禅院直哉恐惧的笑意,“我要给你留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印记。”
他这样说着,一手掐住禅院直哉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枚烧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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