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会如一般再惨死一次？”苏玄竖眉。
剑北辰久久不言，只是道：“或许是对的，可放弃了太多。若换了我，会选择与之相反的一条路。”
“所以死了，我还活着。我就问，让不让？”苏玄冷喝。
剑北辰看着苏玄，眼眸闪过黯然：“原来故事里都是骗人的，转世之后人是无法一样的，终归会变。”
他有些悲春伤秋。
苏玄沉默。
他知道这就是剑北辰，心存美好，不论是对人，还是对未来，都有很大的期许。
争辩无果！
苏玄也不想再讨论此事。
他绷着脸问：“让不让。”
“可曾想过得到我所有记忆，还能保持如今的道路么？”剑北辰眼眸陡然一凝，变得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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