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注视血胎,与之对视。
血胎对于楚言的目光,浑不在意。
皆因血胎早已知道,楚言和大师兄水火不容的关系。
甚至乎,这个楚言一直在坏大师兄的好事。
要知道,大师兄不少事情,都是它指使去做的。
楚言坏了大师兄的好事,岂不是在坏他的好事么?
就凭这一点,楚言就应该死上千百万次了!
“楚言,你想怎么死?”
大师兄问道。
“我想怎么死?”
楚言笑了,道:“现在难得不是大师兄你奈何不了我吗?还问我想怎么死……我觉得你这番话倒是有些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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