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番冲杀下来，楚言感觉到的提升极为有限。
“这里的天魔尊者，绝对不可能只有刚刚那四个。”楚言沉吟思索。
“因为这片虚空秘境中空间无序的缘故，很多的域外天魔，都无法轻易现身。
之前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有很多凶恶的目光，注视在我身上。
那些目光，绝对不属于这些低阶域外天魔。
很大可能，就是那些不输于天魔尊者的存在，只是因为被虚空桎梏的原因，它们无法出现在我面前。”
想到这里，楚言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明白了之前为什么可以感觉到有人在窥探自己，但是自己却无法察觉到对方位置所在的原因了。
这就像是有人在镜子里看自己一样。
自己当然是可以察觉到目光的。
但是因为镜子所在的空间，和自己所在的空间并不是同一个，所以神识无法探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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