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冷笑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沈晴开口道：“老师今晚——在哪里休息？”
“照旧。”楚言应道。
照旧的意思，是躺在自己身边了。
沈晴低下头，浅浅地笑了。
第二天打开房门的时候，楚言一眼看到沈云山正对着房门咬牙切齿。
老小子似乎对于昨晚两人竟然住一间房而愤愤不平。
这种愤怒，甚至都让他忘记了对楚言的恐惧。
不过沈云山显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还是保持了足够的理智，没有过来指责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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