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这一声话音落下，剑尖所刺的那一片虚空，猛地扭曲了一下。
下一刻，楚言的身形出现了。
雪亮的剑芒，洞穿了他的心脏。
此刻楚言的脸，露出了痛苦和惊恐的神色。
“你居然看穿了……”楚言的口，艰难出声。
“你觉得很难吗？你的小手段在我眼里，简直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没有丝毫区别。”剑南天嗤地笑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盯我的……”楚言的手捂着伤口。
剑南天的剑此刻还没有拔出来，稍微动一下，疼得他身子颤抖不止。
剑南天满脸地嘲讽：“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高调了。从天涯宗出来的时候，竟然骑着那么招摇的一只妖虎，我想不盯你都难。
别忘了，你当时可是从我手里夺走了本该是大小姐的东西。
而作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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