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之间，这个男弟子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但是他没有办法对庄蝶发作，于是将这股怨气，全都转移到了楚言的身。
楚言心也感觉一阵无奈。
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那么多人，觉得自己什么都懂，自己是至高无的权威，但凡别人提出一点不同的意见，仿佛是杀了他全家一样，引来他无尽的仇恨。
瞥了对方一眼，楚言正打算再和庄蝶讨论一下，傀儡施展术法这个方面，她有哪些思考。
因为通过之前的对话，楚言已经可以推测出来，庄蝶对于傀儡的炼制，的确有属于她自己的独特思考。
而且阵法的连接，她的理解，也明显要楚言要透彻。
今天短短一个时辰的授课，已经让楚言受益匪浅。
但楚言还没有开口，那个男弟子因为楚言刚刚眼神的那一瞥，而彻底炸了开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这个男弟子腾一下子，从蒲团跳了起来，手指着楚言，“说得好像你对傀儡炼制很懂似的，真要是懂的话，你会花费十个功德点，来这里听课？”
“你懂得多。”楚言的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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