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少人羡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仿佛是一只只兔子。
陈栋等人，上一刻还在嚼着舌根，说着楚言的坏话。
结果这一刻，他们瞠目结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疼。
“他、他做了什么？”
“这、这家伙搞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栋他们正惊疑不定的时候，就看到楚言转过头，朝他们望过来，然后龇牙一笑。
“我都听到了。”
短短五个字，如果是在上师开口之前，楚言说出来的话，陈栋他们只会不屑一顾。
反正之前已经有过矛盾了，说你一句坏话怎么了？
但是现在，楚言却是在上师夸奖他之后，说出了这句话，那么代表的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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