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个小乾坤世界，一点都没有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沈晴的这个表现，让原本还想要卖弄一下的楚殿下，内心不由充满了挫败感。
他走到沈晴面前，伸手摸了摸对方脸颊“我有时候心里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把你教导错方向了。”
沈晴的眸中，露出一丝疑惑。
“笑一下？”楚言道。
沈晴轻轻眨了眨眼，然后嘴角开始，很不自然地上翘。
“虽然很好看，但是……”楚言笑着摇摇头，“不勉强你了。”
见到楚言摆手，沈晴的嘴角旋即落回到原本的角度，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她又看向楚言，内心有些忐忑。
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好，让老师失望了？
似乎是知道沈晴心中所想，楚言继续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到现在为止，你都是一个让我很满意的弟子，甚至很多时候，满意到我都觉得，自己有些不配做你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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