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两个字。
楚言就只做了这些。
但是这一刻，已经身在数十丈外的钱程，却有种全身不着片缕，被丢入冰天雪地的感觉。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
楚言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就好像面对这种程度的对手，准确来说，钱程在他眼里，都不算是对手。
一个成年人去捏死一只蚂蚁，需要露出喜悦的表情？
不需要。
就是这么个道理。
楚言抬手，沸腾的鲜血，炽热的火焰，都已经席卷到面前。
他五指微微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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