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楚言脖子上的灵器长刀，被他指尖轻轻一拨，顿时哗啦一声，变成了碎片。
钱程呼吸一滞。
“原本还以为你悄悄靠过来，是想要做什么，原来就是说一堆废话。”
楚言的声音传来。
钱程的头皮都麻了。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这一刻都朝着自己的大脑涌去。
前所未有的压力，几乎让他当场崩溃。
以钱程目前五等弟子的身份，在紫薇门中，是没有资格见到太清帝君的。
但是这一刻，钱程却觉得，自己面对太清帝君的时候，能感受到的压力，恐怕也就是这样吧。
这个时候，钱程心里一个咯噔。
毕竟是天心境强者，被人尊称上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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