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有了态度，楚言也诚心要出售铭纹，于是价格自然好商量了。
一千枚灵钱自然顺利到手，同时楚言刮地三尺的性格再次展露无遗。
从一家商铺出来的时候，他讹了人家一包价值三十灵钱的灵茶，此刻在万海商会做成生意，他又以“以后多多合作”为由，拿走了三包总价值一百五十灵钱的灵茶，另外还让掌柜的送给自己五张铭纹纸。
一来二去，原本一千灵钱的成本，瞬间涨到了一千两百灵钱，掌柜的脸色都微微发青了。
占到便宜，楚言也见到收，毕竟下次还有机会要合作的。
眼见楚言要走，掌柜忙不迭招呼粉裙侍女送他。
此刻楚言在他眼，已经接近一个不能得罪的小瘟神了。
走出去没几步，楚言突然在一个档口停了下来，目光看着这档口摆放在货架的几个透明的小瓶子。
这些小瓶子做得极为精巧，只有成年人指那么大，里面注满了红艳艳的液体。
见到这液体的刹那，楚言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气，像是产生了某种感应一般，竟然涌动起来。
“好浓的血气！”楚言心惊讶，不过脸却是不动声色，看似无意地问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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