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臾豹的脸色则格外难看,远远地就厉声暴喝:“混账,还不住手?”
那七位道祖这才罢手。
不等颛臾豹再开口,那锦衣老者已满脸愤慨道,“少主,您有所不知,刚才那家伙欺人太甚,不管不顾就往千嶂山内闯,我等只是想验证一下他的身份,他却对我等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另一位道祖满脸委屈道,“我等担负少主重托,镇守于此,唯恐身份不明的人坏了少主的大事,岂能随便让人进入?”
一时间,那些道祖七嘴八舌抱怨起来,或委屈,或愤慨。
把一切罪责都推到那蟒袍男子身上。
蟒袍男子气得怒发冲冠,怒斥道:“是尔等有眼无珠,如今却倒打一耙,血口喷人,着实该杀!”
眼见场面闹哄哄的,那腰缠金带的白衣男子不禁皱眉,“够了!”
一句话,两个字,却有莫大的威严,压制住全场嘈杂的声音。
气氛也变得寂静下来。
&nbs...sp;颛臾豹叹了一声,也无心去计较那些道祖,主动上前,歉然道:“韦慈兄,只怪我身边之人有眼无珠,以至于闹出这样一场误会,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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