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殇耸了耸肩回了一句自己也不甚清楚的情况,“统御官们集体走了,执政官梦又全都炸开了,荒海现在不就正处在无人看管的状态么?当然,那位荒海的看守者还在,鸠占鹊巢的人走了,荒海就回到她手里了。”
“我们呢,还是得老老实实站好队才行,反正……”她想了会儿,决定如实说道,“你们对渊煞应该也没什么归属感。”
“说是这样说啦。”千玄丢掉手里的东西轻叹一声,“就是……唔,服务好久的对象忽然说塌就塌什么的,有点唏嘘。咱也为它办事办了好多年了,没有归属感,也有付出和心血在其中,亲眼看着它忽然没了,说心里没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但要说十分悲痛以至于窒息、不能自拔什么的……又没到那种程度——嗐,心里感觉怪怪的,像是堵住了一样。”
“没事没事。”殇在圣座的顶端坐下,抬头眺望天空上的黑暗风景,感受着愈发强大的风暴,倒是放松了下来,“我有预感,世间要经历一次巨大的变化,那位长得像姐姐似的哥哥说会给我们一次机会……唔,估计是要戴罪立功什么的,要忙活,因为还有价值——我感觉跟着他的话,会有个不错的结果。”
千玄沉默了很久,挠挠头说出了非常直白的话:“其实压根没得选不是么?”
“……说是这样说没错。”
殇哭笑不得瘫在了地上,对天长叹:现在,就静静等待吧,看看那群干大事的人要把这个世界带到什么道路上。她其实还挺期待的,真的。
…………
面前这坨玩意儿,是沉淀在这世界里的污染能量自行衍化出来的核心,受到诞生时间、诞生条件、诞生环境等影响,它与这个世界有着极深的联系,再加上,它现在还寄生在对这个世界拥有最大影响力的某个姑娘身上,可以说,它现在完完全全可以狐假虎威、肆意妄为、为所欲为……虽然它刚刚才被他一巴掌给扇得不得不开大招。
当然,他是故意的,故意引导它开大招,让它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给统统“咽回去”,他就趁它“咽回去”的时候把丫给打包了原地销毁,以免污染环境,这样一来,也顺带完成了对这个世界的初步净化,一举两得,美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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