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啊,有了家室后还酗酒可完全不是一个好习惯啊,偶尔喝喝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你这次次都喝得被抬回去可有点不对劲了——咱都是喝不醉的,你多少处理一下呗。”
看着因为个人事儿被提溜出来而感到万分羞愧的前线劳模小青子,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勾着他肩膀长叹:“说吧,是不是真的因为压力太大了?”
“不不不不,真的不是,现在要说压力完全是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的情况……呃,而且也不是爱好——真不是,您用审视的目光看我也没用,真的不是。”易青干笑着挠着头,面对辉大人那审视的目光,支吾了好一阵子,这才从自己的空间里取出一个高一尺,有点像是花瓶带了个把手的酒壶。
辉对这个酒壶毫不陌生,毕竟小青子都是灌这个酒壶里的酒喝醉的,别的时候没见他喝醉过:“还喝?哦,不是,那么你端这个东西出来,是想说跟你的奇怪情况有关?”
易青沉默了片刻,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家里人酿的酒……好些年了啊。”
辉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了:“想他们了?不回去看看?还是说……”
“早就找不到痕迹了。”易青苦笑更甚,晃着手里的酒壶,听着里面晃动的声音,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决战前抽时间回去找过一次,却也没找到什么痕迹。”
“是在……什么时候?”
“也是那段漫长的动荡时间里发生的。”易青轻叹一声,取出杯子倒满一杯递给辉大人,看得后者一脸汗,连忙摆手:“不不不,你家人留下的的我就……”
“这部分是我自己酿的。家里人的那部分,在
酒壶底层空间里放着,想喝的时候,就会倒一点点出来,与自己酿的部分混在一块。”易青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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