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彻底成了尘世的游子,不再主动与任何人接触,也不排斥与任何人接触,因为那‘无所谓’;‘灾星’不再顾虑任何人的算计,不介意被人敌视,因为那‘无所谓’;‘灾星’也不会在意有人扛着正义的旗帜,带着数以千万的生命想要埋了自己,因为那一样‘无所谓’。有一天‘灾星’倦了,它开始躁动,变得不安,释放出黑暗的烈焰,用最癫狂而黑暗的怒火主动‘回报’这世间,将寂灭的力量扩散到整个大地域中,将世间荡平成荒野,再一把火烧成一块炭——大地的黑暗,铭刻着名为‘恐惧’的烙印,铭刻在所有生灵心中。”
“那时候界内界外的人啊,都被这颗‘灾星’的疯狂火光给烧到心惊胆战,有一部分人在暗中搞事情,在酝酿一些事儿,最后酝酿出那时候最惨烈最不讲理的一战:一场自家人与界外来客联手攻伐‘灾星’的一战。以南冰界的千万冰山为画卷,铸成一幅尸山血海,血气浸染天幕的地狱画像,亿万生灵将冰山染成了扭曲和狰狞的模样。”
“我在那
里,见到了踏平一切的他。”
源空听得愣住了:“你们……打起来了?”
“哪啊,那家伙打到筋疲力竭了,被我捡回去了。”辉摆摆手笑了起来,“那就是我与他相识的开端。”
源空:“……我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前不久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来着,嗯……应该说,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
“那之后我就把他给‘藏’起来了,不过也就表面藏起来让别人找不到而已,实际他的名号还一直飘着呢,无论走到哪,把名号扔出去,就能在一瞬间看到人生的千百种滑稽情况一幕幕上演。”
“你也不怕被大笨蛋给打了?或者被那些人调转矛头‘口诛笔伐’?”
辉耸耸肩:“前一个问题以我们十几个纪元相安无事的相处为答案,后一个问题以我是‘守护者’为答案,虽然这个答案对于当时而言还早了一些,虽然当时也没有给那些所谓的‘人’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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