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这会儿的战斗真的焦灼得……对面的数量也太多了,统领级的海产跟大白菜一样堆得视线里到处都是,君王级也跟小兵差不多,一个接一个在视线里横冲直撞,好像派兵出阵不要钱似的——哦,对它们来说确实不要钱,都是廉价的炮灰。
印象里他和深渊死雾衍生物们对轰的时候好像也没这般感觉哈?大概是因为身处于深海,又被一群滑溜、黏稠的家伙围着的缘故,他感觉气氛都怪黏稠的,浑身都黏糊糊的,不大舒服。
下意识弯弓搭箭对准前方的战场,正要丢一片箭雨出去的时候,星尘忽然伴着一串金光冲进了他瞄准范围里大开杀戒,让他手指一僵,不过他没有迟疑,立刻让攻击方向横移到另一边,对刚刚才狂轰滥炸了一轮的地儿丢下又一轮狂轰滥炸。
“这小姑娘冲锋的范围也忒大了一些。”他忍不住咂咂嘴,郁闷地在弓弦上弹了两下:这姑娘已经是第七次逼停他的攻击了,他真是生怕哪一次一个没留意丢了一发箭雨在她们脚下……也幸好他攻击的时候在计数,都是算着来打的,往她们那边打过去的攻击基本都只有小范围的能量爆发——她们可没有能量识别,得悠着点。
对着她们那个方向释放的攻击,都是支援攻击,他的能量爆发、主要杀伤力量基本都倾泻在更深处敌方大本营的战场那边。
“轰嘭!咚!咚!咚!咚!”
蕴着庞大破坏能量的箭雨接二连三坠落在大地上,一轮饱和能量轰炸在海底炸得跟开花了似的,几百个巨型能量球释放出吸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尽数融化,等到能量消散后,他看着那一片完好无损的蚌皱起了眉,放下了手中的弓:“又没有打中。”
因为某方面相似的经历,他对这种战斗有几分心理阴影——敌人一边挨打一边补充力量继续挨打,叠更厚的甲,挨最毒的打——自上次知道那群蚌是敌方的“兵营”后,他这次一出场就直奔主题:对着丫们狂轰滥炸,总之先炸掉对方的后勤,断了它们的补给再说。
但是……刚刚那一轮箭雨已经是他第八次的集火攻击,八次攻击每一次都没打中,死的都是一群无辜路过的小炮灰——每一次攻击所释放的能量爆发,按理来说都能准确把它们给吞噬进去融化掉才是,但,真实情况是,他一发箭雨·能量爆发砸下去,丫们统统都出现在了攻击范围之外。
感觉就像是……它们知道他要对付它们,因而早就准备好了回避方案,甚至都能猜到他什么时候会打它们,只等他一发箭雨轰过去,它们就麻溜地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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