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去后,弥漫在平台上的黑暗光芒也慢慢归于平静,只剩下极光帷幕笼罩着圆台空间,寂静无声。
…………
感觉,有点古怪,“咕咚……咕嘟……”的,像是被扔进了水里呛了几口水,也分不清是耳朵进水了,还是脑子进水了……呃,他没有脑子……他是指那个器官,咳咳。
他感觉自己正在穿过“某个地方”,这种感觉和钻进世界屏障里的感觉差不多:自身的一切会在一段极短的时间内被转变成能量形态,然后经历一次随机传送——只有踏入自己第一次降临的世界时才会出现随机传送的情况,被世界屏障乱扔。
转化、传送、重新凝聚成形,一气呵成,他还优雅地转了个圈儿才感觉到已经是脚踏实地的状态,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愣了一下。
穿过似是世界屏障的东西时他就冒出了一大堆猜想,猜测自己可能会被扔到摇篮世界的规则概念层去;可能会被扔到奇怪的内部空间去,比如隐匿的空间或者更深层的无序空间。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也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由得沉默了。
说实话,偏差得有点严重。
蓝天白云、山崖、草原、大峡谷——他降临在一片峡谷里,峡谷底部被一片绿油油的青草覆盖,一直蔓延到视线尽头,宽敞得像是一片草原,齐及膝盖的青草被风卷成了层叠的波浪不断朝他推来。从远方飘来的风夹着淡淡的草腥味从身旁拂过,带来了新鲜的生命气息,这阵风仿佛也拥有自己独特的活力,掠过他身的时候还特意停了一下,调皮地在他身边转着圈儿,掀起他的长发与风衣,在他身旁欢快舞动了一会儿才继续朝远方前行。
他的左右两侧,是两面接近垂直的,凹凸不平的洁白山壁,有近千丈高,隔着四五百米的距离相望,像是两面饱经风霜的城墙。有一株株像是树苗的植物从山壁层叠、裂开的缝隙里探出头来,稀疏遍布在整面山壁上,把这面山壁捯饬得像是一棵参天古树的树干,而它们则是伴生在树干上的植物。
“咚!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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