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这个说法就怪……怪奇怪又怪没办法吐槽的。
“那后面怎么就开窍了呢?”霜霜不解问了一句,“开窍之后……还是选择了直接掀起反旗,用的是最极端的方式。”
“因为他们是胆小鬼,不敢说。”云诺星把话接了过去,“不敢说,又经历了太多的事,负面情绪积压太多,憋着憋着,就像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到最后一定是‘嘭’的一声——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嘭’了——他们和起源,也许从始至终都没太多交谈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把视线投向姝寒,后者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起源与冥界的往来还真不算多,也是因为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啊,那片豁免空间,那时候还没到启用的时候——我打个比方,假设冥界就是一个空旷的仓库,那时候还是未被启用的状态,没事自然不会去‘空荡荡’的仓库转圈……呃,其实就算仓库塞满了东西,不出什么问题也不会特意跑过去看。”
“老师和尊神们对冥界的人,与对秩序的其他生命都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区别对待,没有因为他们是在豁免空间里诞生的生命就因此倾注更多的注意力,也没因此觉得他们占地方,没有这种事情。”她顿了一下,稍加思索,“仅有的额外的注意,大概就是‘有点好奇他们留下的豁免空间里诞生的生命会是什么样子的’——就只有这部分的好奇了,没有更多。”
云诺星耸肩,和他想得差不多:“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咯——起因经过结尾,都很简单。不简单的地方就在于,他们‘走投无路’之时,来了群最神经质的家伙给他们‘开导’,这一导就直接把他们导到了……一条完全不相干的路上。”
“估计‘它们’和混沌也不知道冥界的心思吧,以为是把冥界拖上了船,没想到冥界实则只是暂时傍着混沌。他们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夙愿。”
辉听完忍不住苦笑:“在要命的时候见到了格外要命的另一群人,于是毅然而然走上了最要命的一条路,现在把这个要命的过程与结果扔在了秩序面前,就像是对他们的报复一样。”
“不过,他们所想……能成吗?”辉揪着自己的脸蛋看向文姐姐,“立于秩序与混沌之上,或是独立于这二者之外,从此不再受束缚。怎么听怎么觉得异想天开。”
“第二个情况基本不可能出现,因为尊神们探讨过。”姝寒轻叹一声,“至于第一个情况,如果只是寻求一个‘有限定’的答案,倒也不是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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