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前的时候？以前……你们要听哪个方面的？”
燧风赶紧抬手：“比如以前什么个性子，行事风格，做了啥特殊的事儿……”
大伙儿连连点头，一堆长发统统都甩到周围人脸上了，差点缠一块。
“哥哥啊，是个老好人来着。”弦音挠着俏脸，浅笑着轻蹙眉，“不过，说是老好人，更准确一点的说法应该是‘因为做什么事儿都没什么影响，重点是只要玩得开心就行了，所以怎么做都没问题’——更像是在人间里随意游玩吧，没见他生过气，从早到晚都只会乐呵呵地浅笑着。”
“不过，那大抵是装出来的：我曾见过哥哥大晚上对着夜色看着星星偷偷叹息，那时候的表情……有些忧伤和沉重……像是，知道什么‘东西’即将消失不见的沉重。”她嘀咕了一声，忍不住小声说道，“我总有一种，哥哥知道自己要消失的感觉，但是应该只是错觉，不是这种明确的……而是一种更加模糊说不明白的……唔，我没办法很好表达出来。”
辉这时候忍不住来了一句：“倒计时准备跳崖一样的感觉。”
大伙儿：“……”
当年他们家启明星是被混沌概念体和尊神“联手”给拍死的——尊神们得出来的结果，那大概率就是了，暂时也没更好的解释——总之是魂断大元界死得非常彻底非常儿戏，他们觉得，如果是这样的死法，那应该是没办法感觉出来的，毕竟，那是意外事故嘛。而且，以那家伙爱护自家妹子的程度来看，他们不觉得换到上个时代就变了样，他现在出个门逛街都要和家里人吱一声，当年不可能二话不说冲过去赴死，只留下弦音自己……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的猜测罢了，说不定真相与当年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咳咳我正经点。”被大伙儿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辉不尴不尬咳了一声，“那部分性格嘛，倒是与某个时期的枫很像就是了——像是在世间里随便玩，不管不顾，什么都不用去担心，什么都不用计较。”
“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面呢？”司雨忍不住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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