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到活动大厅、副核心空间——诶诶,你们去弄也没用,现在没有能量,就算怎么折腾也不会亮起来的。”
圣师小姑娘放下捣鼓那些奇怪东西的手,忍不住看着他嘀咕:“姐姐,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些东西?”
“我曾经研究过。”云诺星随便回了一句:倒也不是胡扯,确实是研究过,不过也就一两个时辰前的事儿。起源造物本体难顶,不好看不好分辨,但是内部附带的一些小东西要看清楚还是很容易的。
小姑娘看他一副不好说、不方便说的模样便略过了这个话题,开始打量四周:“留言在哪呢?”
“哦,等会……好了。”云诺星应了一声再次让自己布灵布灵闪耀起来,将整个一号大厅都照亮,视线中出现的一大堆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的能量文字看得他们脸颊一颤:这家伙最后还是从墙壁写到了地上开始乱找地方随便写了!看上去都好像把一大堆文件随便撒在了整个大厅里,乱糟糟的。
他们在大厅里荡了一会儿按照日期排了下序
,都松了一口气:还好,虽然写得很乱,但是至少没有满大厅乱写,顺序还算靠得近,不用第一个留言趴在门口,而第二个留言跑到大厅最里面:
“避难所,五十年零两百一十五天。我记得很久没有记录近期发生的事情了,被自己的执念与幻想拖着,难以自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遗忘了时间遗忘了岁月,是不经意间把记载时间的造物踢倒才想起看一眼时间的变化,顺便,还得重新造一个。老化的记载时间的造物摔得太狠,报废了。”
“回到避难所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没有再郁郁寡欢,也不曾感觉到欣喜,习惯了孤独与麻木地去做一些事情,尝试拼尽全力伸长手去触及自己的幻想,日子过得非常乏味枯燥,不过,每当我回想起那两个在自己眼前化为灰烬的聚集地时,又会庆幸,自己至少还活着,还能做点想做的事情,做点无谓与无畏的幻想。疯狂的想法,很疯狂,不知道‘蔚蓝’的历史上有没有人也冒出过这样的念头,如果有,真想知道当时的他们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
“它与祂们的声音早已经不再响起……不,我没说准确,应当说,它与祂们的声音不会再在我清醒时响起,但,每当我入梦时,总会不经意间听到一些声音、呢喃低语,像是在对谁说什么:祂们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吵闹和疯狂,好像憋了满肚子的怒火与怨念想要撕碎什么东西,我每次在梦中听着,总有一种看着笼中凶兽的错觉——看着猛兽被关在笼子里,嗷嗷大喊着对驯兽师发出震慑的低沉咆哮与嘶吼声,企图挣脱关住它的牢笼,为此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连爪子都被铁笼子磨钝;它的声音也是如最初所听一样的柔和与轻微,似是梦呓,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它确实是在与谁在交谈,反正不可能是我,但,我觉得它也不是在与祂们进行交谈。”
“我觉得我应该是无意中触及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想要去验证,却找不到方法也找不到方向,只能暂时把这个想法按在心底,如果有朝一日有机会的话,我自会前去一看。”
“避难所第五十五年零二十七天。与上一次记载的时间间隔很远,我应当在上次出门前先留下一个短暂的留言与记载……不对,我记得我当时想要这样做来着,只是,想了一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记载的,于是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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