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小心就把矛头指向所有人了……嘛,算了,无所谓了,反正差不多那个样。
“辉啊,你再用几次群嘲,这地方就有人掀桌了。”云诺星含着勺子在灵魂传讯里念叨。
“嗐,我这不是给你找出手的理由吗,他们掀桌了,你也跟着掀桌,岂不美哉。”辉龇牙咧嘴笑了起来。
云诺星翻了个白眼:“在这里打,分分钟要把咱家的大门口给打崩——我打崩的。”
“呃这个……你轻点呗这个……”
辉干咳一声,看向下面很多杀气爆棚,恨不得冲上来揍他的家伙,淡然道:“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咯。反正,那什么东西现在不还没动静么,虚空还有时间去反应,个人行个人事呗,你们呀,爱咋玩咋玩,别影响到我们就行了。真要寂寞了,我们也不是不能陪你们来上一场——当然,回应的程度视你们的所作所为来定。所以,到时候如果我们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可不要急着咬牙切齿跳脚大骂哦
,因为,那是你们自己做过的事。”
“那么,还有人有问题吗?”他双手环抱环视了一圈,看到众人都只是沉默不语,便耸耸肩,“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可就要告退了,我们还有一大堆事要做,恕不奉陪。你们还要在这里吵架的话请自便,不过如果你们把我们家大门口给砸了,修理费我们还是会讨要一下的。顺带一提,你们想赖账的话,就不要怪我们自己上门去取了,呵呵。”
撂下几句话之后,辉便慢慢朝着大殿外走去了,留下大殿里一大堆饱含各种心绪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带着善念来的家伙,现在脸色差不多都黑得跟炭一样了,至于那些中立的友善的……唔,都心绪复杂得很,有几分茫然有几分不解。
云诺星碰了尉礼一下,看到他转过头才道:“所以,这次你看明白了吗?这就是当前虚空的状况——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不过有些人永远都不知道配合该怎么写,他们只计较着自己的那些事情。从五十一纪元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就算想要改变也没有什么用,毕竟他们只把我们当成一棵葱,从一开始就没有深入交流的可能性和必要性。这事情,说白了只能靠自己的觉悟——不是什么为了大义牺牲的觉悟,而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自己所要守护之物去做什么的觉悟——他人的言语与期待,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不必要存在而已——这就是你们想要汇聚起来的力量:一群办不成事没有任何觉悟的乌合之众;我们在冥界那股力量面前都是乌合之众,何况……这些人。”
“不过,该有的挣扎与行动还是该有的不是么。去和那个小伙子谈谈吧,那位‘白隙’的小伙子——也许你们能画出一幅不同的画卷也说不定呢。嗯,我就稍微期待、观察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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