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忍不住看着她，小声嘀咕：“你说这个做什么？”
“顺嘴，顺嘴。”源空大大咧咧摊手，不以为意，“反正大笨蛋不在的那些年，我们就在众神界上浑浑噩噩待了那么多年……咳咳咳。”
“呃，不说这些。”水殿主赶紧干笑一声切换了话题，“有个问题我觉得要以你们的答案为准，到时候可能要和下面的无数人公布这份答案——那些黑暗时代的城市的城防力量……真的足够扛过这次的战斗么？”
源空双手环抱表情格外严肃：“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隐约暗含了答案的说法让水殿主立刻脸色变得煞白，一副泫然欲泣快晕过去的模样看得源空哭笑不得连连摆手：“真话就是，‘只要不被集火，肯定能挡住’，那些防御都会自我恢复，所以没那么容易被破开。而冥界那边，他只要不是脑子有坑都不会对着地表狂轰滥炸，所以不用担心。”
“……好吧，听上去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水殿主叹了一声，摇摇头，“不过这样的说辞估计不太……不太容易被接受……你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那些地方的防御看起来比较厚重的，就‘看上去’的效果就行了。”
“‘看上去’……哦，需要安抚人心并给出一份说辞对吧，我了解。”源空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想了一会转过头与霜霜对视，“小冰雕，要不我们把起源神殿、起源节点都放出来？”
“直接放出来吗？”霜霜微蹙柳眉，“本来还想着出其不意对付对面……唔，如果摆放出来，约等于直接把答案告诉给对面了。”
“嗐，没什么问题。”源空咧咧嘴，“大笨蛋不是说冥界之主的影子在众神界上么？他应该也感觉到了众神界的变化，这部分变化不可能瞒得住……嘶！”
她说着忽然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微变，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这样说的话，昨天大笨蛋对着众神界喊了一嗓子，应该也惊动了冥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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