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做梦了吧。
想到昨晚自己都梦了些什么,偌笙顿时羞耻不已,有田岛在身边竟然还会梦到如此淫荡的画面,真是、真是不知羞。
偌笙在房间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走出门。
田岛的大儿子正站在院落中央,听到动静回过头,偌笙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眼,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竟滑过昨晚男人给他舔穴的场景。
他下意识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
两人中间隔着不近的距离,宇智波斑也没有走过来的意思,这让偌笙心下稍安,抿了抿嘴轻轻问道:“田岛......你父亲呢?”
宇智波斑言简意赅,“父亲昨天出发去往大名府。”
“昨天?!”偌笙不自觉抬头,接触到对方视线后又立马缩了回去,“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中午,他有回来过,你不在。”
不知为什么偌笙觉得田岛的大儿子比刚才更冷了,他胡乱点点头,重新退回房间,阖上门的一刹那他神使鬼差看了一眼宇智波斑。
对方正看着他,目光专注而炽热,原本压在眼底的隐忍消失,换做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舔舐过他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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