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晦涩复杂的眸光蓦然黯淡。
两人都因混乱放浪的一夜对对方感到羞愧,一时间不知给如何面对对方,没有谁先开口,静默无声。
福泽谕吉从执行任务到现在已经两天一夜没有进食,饥饿的胃部发起疼痛信号,福泽谕吉自虐般忽视身体需求,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心里好过点,或者让对方好过点。
他抿住干裂的嘴唇,缓缓抽出自幼陪伴自己的武士刀,刀尖对准腹部,雪白刀刃在昏暗房间闪烁凛冽寒光。
偌笙大脑一片凌乱,不知该道歉还是摆出冷漠的态度,听到响动抬起头,就看见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你干什么?!”
偌笙扑上去阻止男人刀刃下切,只是忘记他在床上而福泽谕吉在床下,一扑之下连人带被单扑进男人怀中。
福泽谕吉反射性挪开武器,以避免少年被误伤。
偌笙握住福泽谕吉结实有力的小臂,愠怒说道:“你想干什么?切腹?为什么这么做?在威胁我?”
“不,没有!”少年身披洁白被单,大半身子赤裸在外,雪色肌肤上布满青紫色暧昧痕迹,温香软玉尽在怀中,福泽谕吉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指腹抚上那皮肤的细腻光滑触感,尽管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已经做过,理智清醒状态下这等亲密的距离还是令银狼阁下手足无措。
他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双臂撑着上半身往后靠,尽量拉开与偌笙的距离,但清艳绝伦的少年就坐在怀中,再退缩又能缩到哪里去,呼吸间都是少年好闻的气息,好似顶级催情香,只要一点气味勾缠在鼻翼间,呼吸就不可避免地骤然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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