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几次三番失手便知自己太急切了,只得沉下心来在镭钵街当黑医,一边收集情报一边寻找上位机会。
眼看对头加情敌的人生重新走上正轨,而自己还窝在黑街赚着可怜的三瓜两枣,时不时被枪抵住脑袋,靠吃老本维系以前的生活水平,森鸥外心里不由发酸。
他半真半假向偌笙抱怨,“哎,我真是没用,跟着我太委屈你了。”
男人长发乱糟糟胡子拉碴,白大褂沾染着不明污脏,眼皮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青黑眼圈衬得整个人有气无力,早已不复当初青年才俊的锋芒和帅气,整个一落魄大叔。
这话听上去酸言酸语,就像对命运的妥协和摆烂。
“没关系,我养你啊。”偌笙笑眯眯握住恋人的手,也不嫌林太郎刚送走病人没来及洗手,与他十指相扣,“林太郎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永远支持你!钱财方面不用担心,甜点店生意很好,绝对养得起你。”
森鸥外本想趁机争宠,哄得偌笙放福泽谕吉鸽子,和自己多呆一段时间,此时那点酸涩和妒意被抛之脑后,只觉心脏位置涨涨的,溢满甜蜜和爱意。
“傻瓜。”
森鸥外反手紧握偌笙的手,不留一丝缝隙。
他不自觉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倒进偌笙怀里,与里世界打交道被熏染的戾气,计划迟迟没有进展的沉郁随着笑声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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