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一一说出需要的药材,不等殷寿吩咐自有人下去准备,偌笙边挽衣袖边头也不抬地吩咐:“开窗通风,闲杂人等请出去。”
“我不出去!谁知道你是不是衢州候奸细,我要在这里陪父亲。”殷郊头一个反对。
其他人也不想出去。
外面自有老将压阵不需要他们,主帅是因为质子旅冒进才受伤,他们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这里盯着主帅治疗。
偌笙不着痕迹瞄了眼闭上眼假寐的男人,对方没有出声制止儿子的行为。
“污秽易进入伤口造成红肿腐烂,想留下也可以,打理干净自己,不要靠太近。”少年医者的嗓音依然平静,听不出任何被质疑的惶恐和怒气,清淡柔和的音质如拂面春风,拂去众质子心头焦躁,头脑跟着冷静下来。
殷郊还要说话被姬发一把拉住推出门外,其他人尾随其后,崇应彪走在最后看了几眼埋头在药箱中挑挑拣拣的少年,也跟着离开。
门外殷郊挣脱姬发的压制,“干嘛推我,他本来就很可疑。一个不是贵族的贵族,恰巧出现在叛匪院内且恰巧知晓北地都毒药,还有那容貌......”顿了顿,总结道:“总之就是很可疑。”
崇应彪嗤笑,“你是不是傻。”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