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弟子道：“不，不是认识。
是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应该就是最近，我有些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南山书院的这群弟子，都盯着陈飞看了起来。
一直站在莫昊身侧的姚天行，也随之看了过来，然后脸色一变，露出惊讶之色来，“是你——”“姚师兄，你认识他？”
莫昊察觉到姚天行的变化，出声问道。
“呃，这——”姚天行有些不愿开口。
但，此刻莫昊身后的弟子，猛然一拍脑袋，想了起来，激动出声道：“莫公子，我想起来了。”
“这家伙就是半个月前，来我们南山书院拜师学艺，当时不合格，被你给赶出去的那个。”
听到这，莫昊目光朝陈飞看去，盯着细看了几眼，然后一下想了起来。
那天，陈飞拜师学艺，其实已经达标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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