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随意地哼了两声,把黑色外套重新穿好拉好拉链,看起来要多禁欲多禁欲。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他里面正穿着别人的衣服。
然后他把地上的眼罩捡起来,吹了吹灰,然后一边往脸上套一边朝着墨绿发青年走来。
然后他懒洋洋地把一米九的身体压在茏的肩膀上。
“肚子痛。”
“五条悟……不对,五条三岁先生。我觉得这是你吃了太多舒芙蕾的后果。”和触手关系不大。茏无奈叹气,一边将对方搁在他脖子上的白毛捋开一点,“……好痒。”
明明刚才摘掉眼罩的时候头发一下子就顺滑下来了,怎么一戴上眼罩又支棱起来了?这眼罩是什么神奇道具吗?
“对了!”白发青年忽然叫了一声。
“?”
“店员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所以他们刚才搞了半天,还没互通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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