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张开嘴,像是解扣子一般咬住对方胸前的挺起,濡湿的舌尖在上面来来回回。其中一根触手照顾起了另外一边。
另外一根触手则向着更下方探去。
直到盘踞住对方最为脆弱的部位,反复地在马眼的位置进出。
充满血腥气的小巷里有了一点细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发男人没有张嘴喘息,但灼热的湿意从鼻尖吐出,给眼镜蒙上一层薄雾,让茏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茏有点不高兴了,或者说,身为【???】的他不高兴了。他伸手直接摘下了对方的眼镜,与那如同薄雾永夜的灰色眼瞳对视。
对方的眼睛形状意外地有些上翘——此刻眼角带着一点点的红晕,给这个纯白的男人染上了一点颜色。
茏晃了晃脑袋,看到对方的视线有些迟钝地跟上来时,忽然笑了。
因为快感,对方的视线已经不能很好地捕捉眼前的事物了。
茏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和血液的流速越来越快。
有马贵将的瞳孔忽然急剧收缩了一下——因为他身后的触手忽然往里头使劲捅了几下。进去的越深,触手的根部就越来越粗,直到将对方的穴口扩张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大小。
如果现在触手在他体内作恶的话,明天上班的时候,他能够像往常一样掩饰住不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