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
在反复尝试了几次后,他努力发出了最稳妥的音节。
“消……消失kiero”为了报复一下还未消失的触手,少年的喉咙中沙哑地挤出一个第一个音节。
“ki……嗯?什么?要Kiss吗?”在青年的理解中,少年似乎正在撒娇。于是他凑上前,在亲吻双唇之前,轻轻含住了吐露在外的、毫无防备的小舌头。
“————————!!!!!”
狗卷棘觉得自己的神智在一瞬间飞走了。什么咒言、什么咒力,全部从脑海中一扫而空。明明刚才触手触碰的情况下,舌头还没有这么敏感,然而为什么被对方这样一碰就……!
墨绿发青年毫无概念地掌控着少年咒言师全部的力量源泉和生存凭依,将他全身除了性器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含着舔弄。
在接吻的同时,茏有些好奇地用舌尖碰了碰肥厚柔软的舌面,摸了摸咒纹所在的位置。被触碰之下,咒言师的舌尖条件反射地微微上卷,卷住青年的舌尖。
狗卷棘连求救和拒绝都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仰着头,被快感和痛苦刺激到两眼上翻而剧烈颤抖着,对墨绿发青年彻底缴械投降,献祭上自己身为咒言师的唯一武器、与最重要的身体部位。
在漫长的亲吻过后,茏后退几寸,然后捏了捏少年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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