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忍不住道:“一米九的人还和婴儿抢位置,也只有你了吧?”
床很小,五条悟不得不一晃一晃地弓起身体。这个姿势下肉棒进入得尤其深,让他的小腹被顶起了明显的形状。
于是墨绿发青年拿手指摸了摸那块肚皮的凸起,然后被对方不满地用脚踝踢了一下后背:“哈、你乱摸哪儿呢?”
“……对了。”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道,“要尿了的话和我说一声,我抱你去那边……还是你喜欢这种?”他的目光转向婴儿床旁干净的吸水尿垫。
“——滚啊,要用你自己用……哼。”
白发青年一口咬在了茏的肩膀上。他以前不会这么做——五条悟并不是在做爱时享受血腥的类型,而是更喜欢在轻飘飘中到达极限,更何况肏弄他身体的人能够自我修复,做这种事几乎是无用功。
然而他今天咬得格外狠。
墨绿发青年也放开了力道,掐着白发青年的腰一下冲撞进结肠口,报复性地在那个脆弱敏感的肉环上磨来磨去,然后理所当然地、五条悟的性器又溢出了精液。
最强咒术师被顶得眼泪都快飞出来了,他的腰和屁股深深陷在婴儿床柔软的垫子里,把小床晃得吱嘎响,也不管自己下体都液体泛滥成什么样子,只知道下意识地加紧自己的后穴来缠住里面完全没有射精意愿的肉棒。
茏俯下身,在表情迷乱的白发青年耳边问道:“——爽吗?”
……爽了就可以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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