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随意拍了拍炮机,这么平淡地说着。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杀手被死死箍住的右手手腕处,歪头:“这个你还带着啊。你原来是这种惜物的性格啊。”
渡边幸走过去把他手腕上红色的草莓发绳取了下来。
带了三年的旧物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色泽鲜艳了,饰品的边角被磨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帮你扔了吧。”
渡边幸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而正浑身无力瘫软着承受着后穴里炮机一次次肏干的杀手的手臂在那一瞬间绷紧,他瞪着渡边幸仿佛想要将东西抢回来,却被炮机上的铁环牢牢地箍住,动弹不得。
但最终他也只是喘息地咬牙死死盯着青年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房间里只余下他一个人粗重的声音和空荡荡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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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幸在酒吧里被逮了。
“嗯、就是说啊,研二……能放开我吗……”
渡边幸生无可恋地被萩原研二拽着走,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
“我承认我翘班去酒吧是不对啦……但我也有我的理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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