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捧起双手呼了口气,“别死就行。”
“能这么干吗?典狱长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
卢卡已经往回走了几步,听到诺顿的声音又转过身来。
与冰雪相仿的瞳色让他看起来分外疏离。Omega歪头、嘴角微翘,微笑时露出锐利的小虎牙:“但是咱们已经这么干过不止一次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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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流苏被走廊一侧烘出的暖气渐次吹开,层层被褥把监狱统一的硬板床铺垫出松软的弧度。稀薄的阳光反射在明亮的地砖上,典狱长拿起沙发上的娃娃放到一边,目光落在茶几上冒着热气的杯子里:“谢谢。这是什么时候的花?”
女孩捧着茶杯歪头思考,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肩头,“大约是今年早春的时候那批物资里的。一送来我就感觉比往常的大一圈,后来翻书查到它叫金丝皇菊。现在已经晒得很好了,一朵就能泡一杯,很香的。您不尝尝会让我觉得很遗憾。”
氤氲的花香自钢与皮带的缝隙中钻入嗅觉,光是闻到就觉得心情轻松。Alpha摸了摸自己的面罩,示意他没办法摘掉这个东西,“我该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直接和外面的人说……尽量不要让王都的人看见您。”
“王都的人今天不是已经到了么。”
女孩垂眸,双手都放在膝盖上,指腹安静摸着袖口晶莹的蝴蝶装饰,“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我又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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