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不痛的心脏隐隐拧紧,他恍惚了一阵,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一件极其越格的事:他把头抬起来,找到典狱长冰冷的唇瓣吻了上去。舌头请允般一遍遍舔过Alpha抿死的嘴角,卢卡阖上眼——那时候他就知道,阿尔瓦的目光沉重又爱怜,会压死他。
听到阿尔瓦与自己、与自己的父亲都是旧识时,卢卡并不意外。反而是典狱长冷峻的面貌上出现了裂缝:“你已经猜到了?”
“人能在一夜之间学到很多东西。”
卢卡枕着Alpha的胳膊,冰蓝色的发丝缱绻在潮红未褪的脸侧,“刚刚那个的时候我就在想……太熟悉了。”
阿尔瓦认真看着他,“喊一声老师听听。”
“典狱长大人。”他偏不,几十斤的身体十几斤的反骨,惹得阿尔瓦抬手佯做要抽他屁股。卢卡往床里滚了滚,抓个枕头挡在身前,弯起的双眼下卧蚕泛红。典狱长没使劲抽他,只是意思意思拍了拍,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你总是这样头疼吗?”
“一周一次吧?医务室的医生说我是刚被流放到这里时冻的。”
他注意到了阿尔瓦逐渐锁紧的眉,抬手去抚,“不算频繁……比起那些被冻得截肢的囚犯,我至少从表面看起来还算完整,是不是?”
“你搬到我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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