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的小臂箍在他后腰上,让卢卡的腰胯贴上他的小腹。Alpha嗓音里还带着从睡眠中苏醒的低哑。
“红色的世界和死人——很恐怖。”
卢卡挑着说,把一些想起来会让他头痛的东西省略了。
“那确实很恐怖。”
阿尔瓦点点头,居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而是承认了这个三流恐怖的情节。
他另一只手覆上卢卡的头顶,用掌心感受着发丝的柔软——Omega后知后觉自己已经完全被Alpha纳进了怀里,鼻腔里满是阿尔瓦身上沉稳的木香。典狱长说完之后他没再接话,有意让夜色重新归于沉寂。
一晚上哭了太多次,眼睛有点痛。卢卡抬手揉了揉,依在阿尔瓦的脖颈旁,看着房顶上摇晃的斑驳影子发愣。梦里死去的女人那么熟悉,会是谁呢?是少年的妈妈么?女人的丈夫去哪里了?
……他会是那个少年么?
酸涩感重新泛上腰胯,Omega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从头顶传来的轻柔的摩挲感很舒服,卢卡哼唧一声,像个翻肚皮的小猫一样伸了伸蜷缩的腿,白白的下巴搁在Alpha肩膀上,不知不觉间眼皮就合上了。
他的睫毛又长又淡,脆弱得像是没落到地面的雪花。阿尔瓦盯着他的脸,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半晌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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