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现在或许是疑惑的,或许是诧异的,但是卢卡还是在他那样的目光里抽泣出声——他从来不知道爱原来那么沉重,“……我好爱你啊。”
理智与情欲分成两半。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喜欢这位冷漠强硬的上司,他利用身体和样貌让典狱长对他比对待其它囚犯好一些,他以为自己是在驯兽,殊不知驯兽是双向的。你驯服一头狼的同时,也要向野兽的蛮行做出妥协。这是他早该知道的道理。阿尔瓦早就赢了,在卢卡斟酌阿尔瓦是否真的爱他那一刻,阿尔瓦就已经站在了驯服的台阶上。
他凭什么值得他爱呢?卢卡绝望又无奈地想,就凭温暖的房间,浩瀚的书房、丰盛的食物……和床榻上的缠绵么?他和他是上下级,是典狱长和囚犯,是领导和叛逆的属下,“那个事”早晚要开始的,他们早晚会杀了阿尔瓦,他这么早爱上他,难道要守寡么?
“嗯。”
阿尔瓦的脑袋拱在他脖颈间,金色的发丝挠得他下颌发痒,“……我知道,我都知道。”
于是Omega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下来。他说什么?他居然说他知道。他宁愿说他知道也不要说我爱你。卢卡双手攥在阿尔瓦套弄自己性器的手腕上,自暴自弃地伴随着快感大声呻吟起来——Alpha一开始提醒了两遍,发现无果后最终捂上了他的嘴。
“明天嗓子会……”
他总是很迟钝,这时候才发现摸了满手潮湿。阿尔瓦有点慌张,但他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他埋在他身体里,从他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折腾他吧?Omega的腰又细又窄,被他掐得全是痕迹——他可能是不舒服地哭泣,也可能是他又把他弄疼了。
不要哭了,为什么要哭?
……就像那天站在火场里,卢卡斯泪流满面地和他对望,然后不顾一切地扭头逃走时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