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Omega鼓腮抿嘴,仿佛不知道阿尔瓦到底在教训谁似的左顾右盼。他浅色的瞳仁在Alpha无意识散发的信息素中微微颤抖,语气里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你生气了吗?”
“当然没——”
“我说的是冰原外面。”
阿尔瓦还没反应过来,脑后扣紧的皮带就被解开了。面罩沿着松懈的钩锁滑落到颈间,卢卡温热的脸颊贴上Alpha自下颌蔓延到唇角的闪电状伤疤,“他们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阿尔瓦心底明了这是一场美人计。
卢卡还太年轻,年轻到什么东西都写在眼睛里。换句话说,今天Omega看向他眼神里有种狡猾过度的愚蠢。但是典狱长不打算戳破,一是卢卡现在就在他身边,笨就笨了,笨得闹出点事他也能压住。二是那一句你生气了吗的关心简直问到他心坎去。以前卢卡斯在他身边时他还觉得这是正常的师生交流,现在不一样,他太久没听到这种话,乍一听到心情好像久旱逢甘露的枯草。
三是他想做。
卢卡斯被他重新带在身边之后那些消失的肉又重新长了回来——至少屁股是的。阿尔瓦又捏了一下,感觉这里软中带硬,弹得恰到好处,实在是很适合掰开揉弄。Omega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带着脊背都往上挺了挺,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饿了我还没吃——
阿尔瓦把他放倒在床上时顺手扯开绑绳让一侧的床幕落了下来。卢卡感觉眼前一转,黑暗像是潮水那样覆盖了他。Omega紧张地揪紧了典狱长裁剪齐楚的前襟,挣扎着想把最后的话说完,“……没吃饭——”
呜咽声像是溺水的人被捂住了口鼻。阿尔瓦稍凉的、柔软的嘴唇压在他唇上,年长者低哑的嗓音沙沙缓缓地流入卢卡敏感起来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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