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神经质的笑声骤然刹住,Omega眨眨眼,抬手摸摸眼角,后知后觉意识到手心湿漉漉一片。
阿尔瓦又叹一口气,唇瓣贴上他的耳廓亲了亲。卢卡自己不知道,但他眼圈通红,浅色瞳孔黯淡地盯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分明已经是悲难自抑,哭到喘不上气的委屈模样。
“……我不恨你。”
这场突然开始的哭泣一直到夜晚到来才结束。卢卡哭湿了枕头,哭湿了阿尔瓦的胸口,哭湿了被角和所有的妄图擦掉他眼泪的纱布。到最后他实在没力气继续哭出声,蜷缩在Alpha怀抱里吸着通红的鼻尖,声音嘶哑地把自己重新剖开给老师看。
他是自愿为阿尔瓦流泪的。
这是当年卢卡斯做出的决定,而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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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在的,整个监狱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奔忙中。下到狱卒上到典狱长,晚上加班都成了常态——Alpha并没有留下,他等Omega睡着后给人掖了掖消毒水味的被子,然后悄悄起身退了出去。阿尔瓦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些东西今晚不处理明天就会变得更棘手,而他一向是实干主义者。
更何况那份病历非常有问题,非常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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