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对他的脊椎很不友好,不如说这几天他的脊椎都没怎么舒服。他的腰软成了一滩液体,脊骨在动作中发出艰涩的痛意,但他又要高潮了,浑身颤栗着要阿尔瓦快一点、再快一点。那块肿起来的敏感点流出很多很多水,沿着抽插的间隙往外淌,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他脸庞羞红。
“怎么了。”
&忽然抽出塞满Omega口腔的毛巾。阿尔瓦眉峰紧聚,鎏蓝的瞳孔中水波摇曳,已是情难自抑,“……想说什么?”
“换、换……”
卢卡被堵了一下午嘴,下巴和舌头早就失去了知觉。他狼狈地调动神经,命令舌头卷出它该发出的音节来:“换、个、嗯、嗯啊……姿势。”
阿尔瓦看着他,“如果我不呢?”
卢卡眨眼,两颗泪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那我就求你。”
阿尔瓦来了兴致,“你要怎么求我。”
&还被捆着,做不到像往常那样伸掌捋过Alpha汗津津的鬓发。他下面含着Alpha的东西,就这么乖巧地靠进典狱长怀里,热乎乎的脸蛋贴上了对方滚动的喉结,声线里透出一股暧昧的疲惫,“……求您。”
天旋地转,等卢卡睁开眼,他已经被阿尔瓦重新纳回身下。典狱长精雕玉琢的面庞上带着冷漠的决然。但卢卡知道不是这样的,Alpha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烫又硬,热情如烙铁。每每这时候是阿尔瓦最疼他的时候,他说什么阿尔瓦都愿意听,就算出口的是濒临极限的哭喊,无意义的乱语,聒噪的嗯嗯啊啊——他一下午没喝水,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喘息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阿尔瓦就是上赶着来哄他,在他每次蜷紧脚趾哼出鼻音后都会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用那个沉甸甸的东西顶进他身体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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