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按着她的肩膀,像是长辈劝慰晚辈那样朝她微微摇了摇头,
“……乱。”
帷幕已经拉开,大势已经开始洗牌——四方八派急着登场,暗中势力试探纠缠……这时候太乱了,饶是他也一时半会捋不清这个的目的那个的想法。所以不要下水,不要出去。只有剧烈的反应时间足够之后,沉淀下的矛盾和目标才好辨认,他才能安心把菲欧娜交到真正的新党手里。
“——至于卢卡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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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接到典狱长回到冰原消息的侍从昨天就重新烧旺了这屋的炉子,室内温度也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干燥的空气尚且如此,被两人蹂躏之后的湿乎乎被窝就更不用提了。受了鞭挞的足底又胀又热,腰胯仿佛失去知觉,阿尔瓦离开后卢卡仅仅保持了几秒钟的清醒意识,就抓着身下的枕头昏睡过去。
梦里也是痛的,有人抓着他的腰把他按在粗糙的地毯上,要被从内部撕裂的感觉沿着小腹蔓上胃袋和肺叶——他眼眶里全是水雾,指尖杵到湿漉漉的茶汤里。被开水泡过的红茶梗含满汁水,一开始只有他的指尖摸到了,后来就是整个掌心碾上去,再后来连脸都浸泡在散发着茶香的水痕里。那个狰狞的东西碾得他脑仁一下下的痛。嘴巴是无意识间张开的,舌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出来——像是被身后的人粗暴的动作怼出来的。
他尝到了冰凉的液体。那些脏掉的、凉掉的、带着灰尘味道的。
揉烂的茶叶挂在他红艳艳的舌头上,他一阵恶心又一阵耻辱。卢卡眼眶泛酸泛烫,忍无可忍地往前爬,想斥身后的Alpha滚开——开口却是柔软的请求。那个陌生的灵魂叛徒似的往后靠,语气里带着食髓知味的娇,“老师、老师……!”
……Omega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这具躯体里走出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滚烫的脸已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卢卡低头仔细观察,但少年五官上仿佛蒙着雾,无论触感如何逼真,他也无法一睹对方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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