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渴求了太久太久。卢卡受伤到现在没吃过什么东西,前半夜又自己鼓捣了三次半,体力已经接近阈值——可偏偏小腹深处的生殖腔塌缩又收紧,里面像个实验烧杯一样装满了他滚烫的体液。第三性别深处的劣性让阿尔瓦的存在成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卢卡感觉自己在被绑上火刑架烤,欲望海浪一样卷没了他,绝望的空虚感要把他拽到海底去,“呜……老师、老师……”
&伸出手,“这里。”
发热的脸颊立即讨好般蹭在典狱长宽阔的掌心。Omega用空洞的眼睛盯着身上的人影,眼眶里自顾自淌下两行清泪,“…救救我……”
阿尔瓦为了照顾他的状态特意放缓语速,结果字里行间透出一股上位者的薄凉来:“……先回答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您是……”
……卢卡迷茫地蹙起眉来,感觉这不是他老师的语气。但是熟悉的信息素稳稳地托着他的神智,安抚似的包裹着他后颈肿胀的腺体——这怎么能不是老师呢?
阿尔瓦深吸一口气,唇瓣蹭在Omega脖子后面那块伤疤上,“你糊涂了。”
“没有,”
卢卡一闭眼眼泪就挂到了睫毛上。他摇摇头,两只手都去抱阿尔瓦的脖颈,声线里透出一股孤注一掷的娇:“您是老师……”
“——你有很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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