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
“……在想什么？”松田犀利地发问。
“……我很抱歉。”猫屋敷理非常标准地行了个道歉礼，“——心智不知道为什么受到损伤的我，嗯……非常不符合人类规则地和你们四个人都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我没能向你们交付出对等的感情，而只贪心地希望把你们都留在身边——”
他低垂着头，看起来是认真地在为此自责：“以及，如果未来有一天再遇到八岐那次的事情，这意味着我会轻易地放弃你们，而优先考虑别的事情。”
年幼时的猫屋敷理，曾经短暂地幻想过，自己或许有一天能拥有和妈妈一样的恋情。
哪怕这意味着未来他的恋人死去后会带来漫长的痛苦，他也确实对这份温柔而美丽的情感抱有憧憬之意。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这不重要——在心智不完全的状况下，他贪婪地抓住了不止一个人类，并任性地把他们都留在了身边。
人类的恋情本该是对等的。当然，他也同样听街道上的野猫朋友提过见到更多角的混乱关系……但那通常不会以美好的结果收尾。
——变成笨蛋之后，我好像也变坏了。
猫尾巴在主人没有自觉的情况下从尾尖开始往内蜷缩，这是低落的表现。诸伏景光站起身，走到猫屋敷理身边，然后同样盘腿坐下来，伸手把很明显在难过的猫猫揽入怀中。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他温和地说，“阿理，拥有四个恋人并不意味着你做错了什么。我们很高兴能和你继续维持现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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