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御庭天和莫万古两人的脸色也都变了，尤其是御庭天，神色中露出些许苦涩。
神月在当年，是他门下亲传弟子，天资高绝，年纪小小就有了不俗的修为，若不是因为赤霄暗中捣蛋，她极有可能成为地元宗宗主人选。
而今日的灾难，早已在数十年前就种下了因。
真正的罪魁祸首，竟是两宗自己。
“怎么会这样……”
古老沉沉叹了一口气，仰头闭目，很快又是睁开了眼眸，道：“天地元宗，是金华上城百宗表率。古语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有承认错误的勇气。”
“神月……是老夫等，错怪了你，是宗门让你受委屈了……”
凌老则是紧紧握着颤抖的手，想要触摸不远处的杀神月，最终枯瘦手掌却僵在了半空，并没有伸出去。
数十年的仇恨积累，早已像是一根刺，卡在了神月和两宗之间，即便了解到昔年的内幕，双方也无法再次回到从前了。
御庭天沉默立在原地，因为一场误会，导致搭进去数百条人命，也让杀神月在痛苦中挣扎了数十年。
她杀人固然有错，但如今的杀神月，也算是两宗亲自造就出来的，真正的幕后推手，是他们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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