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那三个字,她忽然坐正了些。
“他仅死了不到三十余年,年轻的很,仍浮躁的像个顽劣的孩童。我曾去他的故乡看了看,也和这儿差不了太多,是死村了。”
说到这儿,他扭头看向空荡荡的窗外。外面什么也没有,他也什么都看不见。慕琬没说话,她直勾勾盯着极月君脸上的黑布,似乎要看穿他的眼。
“啊,跑题了。关于莺月君,你可知他抓你师父的理由?”
“嗯……为了找到霜月君,用他的封魔刃,斩断拘束着他的缚妖索?”
“的确。但这与你师父有什么关系,你可曾想过?你也知道,我们六道无常相互要在这人间见上一面,也不是一件易事。霜月君在此时隐匿了踪迹,很有可能得知了你师父被抓的消息。是否在回避,我们也说不清楚。但你也知道,那封魔刃不是随便谁人都能开的……”
“你是说……”
“我曾说过,霜月君生前是武功盖世但性情古怪的刺客。修炼时走火入魔误入阴间,解开了封魔刃。换句话说,他与那胁差的命同为一体,也并非自愿。所以……你师父,大概已经对如何拔出这把刀,或如何控制人与刀的联系,很有研究了……”
“并非自愿……”慕琬小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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