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缃轻叹一声。她说,除非她能亲身到那里去,否则能感觉到的东西还是太过有限。
寒觞耸了耸肩,面露无奈“现在可有个问题——连这房子都出不去,更别提去找什么地下室了。我刚下到一楼去,就被不知哪儿蹿出来的黑衣人给拦住。他们送饭来,我已经端到房间去了,但发现谁都不在,这才顺着动静来三楼找你们。”
“您是说那些穿着破败的斗篷,将脸挡起来的那些人么?”阮缃问。
“啊,对。感觉特别多,而且……”
寒觞摸了摸下巴,另外两人看向他。聆鹓追问道“而且什么?你察觉出什么了吗?”
“啊,我从那人手中接过餐盘的时候感觉到一丝异样。好像有点老谢说的那种……似人非人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谢辙皱眉“这我倒是没感觉出来。我只是看着他们太生硬,太奇怪。”
“那些是假人。”
“啊……果然如此吗。”
阮缃再一次调整了怀中的阮,将它的长柄换了一边的臂膀倚靠。她接着说
“是一种巫术,用药水泡过的稻草编织而成。若生人直接碰到它们的皮肤,就会变回原型。这大约是一种像是役使纸人一样的自制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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