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了吧。”他干笑了一下,“万一如你所说,我尝到甜头,学会多贪一些呢?您也知道,说不定我答应的时候很干脆,钱真到了手里就翻脸不认账了。”
“存在这种可能。”卯月君很淡然地讲,“但在庞大的基数面前,你的贪欲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足以填补。麻烦的是,像我这样拿钱办事的人中,滥用职权、疯狂敛财的也不是没有。当然,这数量依然微不足道,但正如我说的:坏事做了就是做了。而我,无能为力。我时常因为诸如此类的事,感到悲哀不已,甚至想到如月君……我是说,柳酣雪解,想到她的死,说不定真是一种释怀。”
“您的比喻其实就是在说六道无常的事吧?”泷邈很聪明,“虽然不知确切的东西是什么,但我的观念就是这样的,反正现在是这样。”
卯月君点点头,欣慰地说:“我知道,你从来不对我说谎。”
“还不是您吓唬我,说您什么都知道呢。不论什么人在你面前,你一眼就能看穿他心中所想。说不定,您就是因此被陶逐感化,觉得她真诚,才酿成大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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